最後,筆者想提出一個問題,請讀者思考。聖大菲學派的形成,人的因素無疑扮演著極端重要的角色,在此筆者舉出二個人:一是聖大菲的創始人之一的葛爾曼(M. Gell-Mann),他不僅是夸克理論的創始人、諾貝爾物理獎得主,同時他也是位語言學者,精通十三種語言。葛爾曼也鑽研心理學、人類學、考古學、鳥類學和文化生態系的保存,除了聖大菲外,葛爾曼還有一個主要的工作就是亞馬遜流域雨林區的保存。另一位是聖大菲研究院中的核心人物--考夫曼教授。考夫曼在大學時期唸的是哲學,曾立志作一個戲劇作家,隨後到英國牛津大學進修心理學和哲學。後來覺得不夠紮實,於是又回到美國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唸醫科,但他卻未把行醫當回事;三年級時,就跑到麻省理工學院追隨一些電腦大師,搞起網路的遊戲來。試問在我們的教育體制下,培養下一世紀的科學發展領導人,像葛爾蔓或考夫曼這一類「通人」的可能性是什麼?
正期待著21世紀來臨的我們,本書傳達了一個清晰的信念:科學必須再重新解讀自然,我們不僅要了解組成自然的「文法」,同時還要知道這個「自然語言」呈現出來的意義!這是複雜科學宣示的核心,我們必須仔細閱讀、思考、反駁,爭辯它們的內涵;但是千萬不要忽視它的存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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